第04章(8 / 11)
、牛蒡叶和针叶小心地一一捡起。
我没有在B3公路上走,而是沿着与玉米地和小果园平行的小路走。我始终碰到那些业余时间泡在果园里的人,他们在利用阳光明媚的秋日采摘苹果和翻掘田地。有一家土耳其大家庭坐在一棵胡桃树下举行宴会呢,他们友好地和我打招呼。要是这些人全把我认出来的话,那可怎么办?我就没有在作案时间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明了;但是就像在无数的那些周末时间里一样,尽管我是一个人在自己家里度过,也几乎没有一个证人证明我在自己家里。或者还是有点什么可以证明的?比如我的车不是在大街上吗?我的车子在那儿或者不在那儿,我的邻居能够注意到多少呢?大约两个半小时后我到达了璧德的居住地,路上至少有二十个人看到我,但他们当中没有一个人认识我。不过如果我的照片被刊登出来,可能他们仍然会想起我来吧。
我终于走到了我的车那里,下午三点半我到了家。直到我将杯子、两只盘子和保温壶洗干净和整理完,将篮子收拾好,将左轮手枪藏好,将所有剩菜消灭掉,我的心才平静下来。然后我去冲了晾,将今天穿的衣服扔进洗衣机,为了保险起见,也将其他衣服放进去一起洗。
一切处理完毕,我感觉心情稍稍轻松了点。
晚上九点,电话响了。正是我所希望的。我特地让电话响了一会。是莱茜打来的。
“你知道我妈妈在哪儿吗?”
我说不知道,又问,怎么啦。
“你知道吗,罗茜,”莱茜的语调和她妈妈的一样,“我和璧德已经约好了的。我们本来要去达姆施塔特的理查德那儿,然后再一起看戏去。可她根本就不在,她的车也不在。我觉得总有点不对劲,因为去看戏的事她也写在日历本上的。这种事我有时会忘记,可她从来不会那么粗心大意的。”
我无法去安慰莱茜,只是告诉她,我真的不知道,一切都会搞清楚的。在这一天,后来没人再打电话过来。
夜里,我病了。我发烧,上吐下泻的,睡也睡不着,吃的镇静丸连同发汗药甘菊茶全都呕了出来。我辗转于床、卫生间和厨房间,冷得发抖,同时在出冷汗,我知道心理压抑把我击垮了。
到了星期天,我的身体也不见好转。我努力在说服自己,我有权追求幸福和爱情,所以我才不得不这么去做。但我觉得这个理论是成问题的。璧德!我哀悼璧德,我在哭泣,为我惟一的朋友而于心不安,我看到她被摔死在多石的林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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