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草送葬命已休(4 / 5)
大概,也不过是淡淡的笑,再没有什么波澜。
“是。”黑衣人应答,他本是阁主两月前派去刘府,监视刘尚守一举一动的卧底。
只是他不明白有何必要监视一个蝼蚁人物,更不明白两月以来自己除了回禀刘府一切日常,再无其他任务,如今便要回来。
可是他的不明白,不能问,因为他只是一个死士。
公仪坷挥挥手,有些慵懒,却不难看出心情不错。死士退下后,公仪坷再次睁眼,望去窗外被乌云遮了半边的弯月。
这样的月色不算美,自然没有什么人有心观赏,大约只有一个无所事事的侯爷公仪坷。
而大多数人,如同此刻千仙阁中的木千青,便在门窗阖好的屋内,站在书桌旁,挽着云袖,磨着黑墨,督促着端正抄书的宫一。
他瞧出了宫一的不用心,笑着轻声问:“宫一有心事?”
宫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望着前方,手握笔杆停滞空中,问道:“哥哥,今日刘尚守死的消息传遍了陵南都城。哥哥当时、当时可在场?”
她心中鼓点一样的乱跳,实在懊恼自己为何还是要怀疑到哥哥的身上,纠结了一日还是问了出来,可是又没出息地不敢看去旁边的哥哥。
木千青磨墨的动作不停,对于宫一的问题,安然回答:“今日为了去墨宝斋给宫一买笔墨,走的比往常早了些。据说刘公子是未时一刻去的,当时我并不在。”
相对于木千青的平静坦然,宫一无端的怀疑,显得更加拙劣。她紧张地握紧了笔杆,手心快要冒出了冷汗:“这、这样啊。”
“怎么了?”笑着,木千青温柔地将宫一额前的发理顺。
“没事。”宫一匆忙侧头望去身旁的木千青,触及那双琉璃眸中快要溢出来的关怀与宠爱后,还是忍不住惭愧地低下头低声说,“对不起,哥哥。”
“无碍。”木千青的笑声比溪流更清澈潺潺,笑容明媚如阳。这般的坦诚,毫无芥蒂,洞悉一切,却不对她的行为而感到失望。
宫一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看见那明媚如阳的笑在黄色的烛光映衬下,有些森冷,又匆忙抿唇回转身去,心思杂乱地重新抄写。
果然,不该怀疑哥哥的。不是吗?
可是日日相伴,两月之久的人,如今说去就去了,为何哥哥的反应,甚至比不上碎石落入湖中激的细小涟漪。
刘尚守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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