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部分(4 / 7)
其他襄理、协理及王医生纷纷附和。
“您自己带来的这酒……”孙襄理摇摇晃晃地抓起酒瓶,捞起了那只命悬一线的酒盅,浑厚一笑,“这酒,是九龙墨宝……对吧?”
夏老师置若罔闻,过了会儿才意识到好几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抬抬眼皮,疑惑地看着众人。
孙襄理又问:“您干嘛要来这儿呢?”
夏老师似乎终于觉察到什么,费力地坐正了,扭头看着孙襄理的嘴唇。
这位面相中带着凶悍的襄理刚塞了一口拌鸡蛋的生牛肉,随着咀嚼而不停蠕动沾着蛋液,油光滑亮。
夏老师皱起眉,摸了几下右耳,拽出一只和她皮肤同一色度的耳塞,然后摸着喉咙,用比喝酒前显得古怪的语调道:“你刚才说什么?”
对面王医生目光骤然多了几分玩味,和旁边一位红衣协理耳语了几句,后者呵呵笑道:“问你是不是想找研究课题?我们这儿什么类型都有,想要哪种,随你挑。”
夏老师笑笑,指着左耳道:“这只听得到。”
她随手把耳塞丢进孙襄理酒盅,有意偏过左耳,问红衣协理:“那么,有哪些类型呢?”
哨声唤醒了星琪。
身体一个劲儿发抖,似乎刚爬出寒潭,手脚不受控制地直哆嗦。
星琪揉着后脑,做了几次深呼吸。
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记忆片段在脑海深处涌动着风雷,她用力按着地板,竭力搞清楚自己身在何地,耳旁回荡起夏老师的声音:第一次见你,我叫夏。
她低声问:“您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时候?”
又问:“您今晚会来吗?”
哨声响了半分钟戛然而止。
星琪翻过身,贴在地上听了会儿。
杂乱无章的脚步声逐渐往操场方向汇集。
夏老师不会来了吧。
星琪扶着墙壁爬起来,大脑昏昏沉沉,却也记得走另一扇门出去。
然而
“邢琪同学。”
杨助教像藏在深山多年无人问津的泥像,披着夜色,与周遭环境混为一体。
声音划破了并不寂静的夜晚,泥像从黑暗中走出,宣告她已化形为人。
“你是晚7点56分进的丁楼,8点01分进入丁二西六,9点23分离开,现在……”杨助教合上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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