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3 / 5)
对的吗?如果是对的,那么‘传统女人’自小学的便是这个,她们凭什么要遭到你们唾弃?”
锦颐说着,便故意以极为明显的审视目光打量着那男人,好半晌后,方才转过身对着站在自己侧后方的谢锦言扬了扬下颚,颇为自傲,“这样的朋友,不交也罢。”
说完,便也不等谢锦言反应,手里揣着自己带来的游记,便跨着步走出了隔间的木门。幸好谢锦言反应也快,他随意向身边的人们道了一声“先行一步”,便立马出了门,小跑着跑下楼,向着锦颐追了上去。
等他追到茶楼的门口的时候,正好瞧见锦颐提着裙摆,登上了停于茶楼一旁的人力车。于是二话不说,他也连忙的跟着坐了上去。
上海的地不似小镇上的地那般石子多,所以当人力车碾过上海的地面的时候,便不似小镇那般发出巨大的响声,而是闷闷的响着。
在往家的方向回去的时候,锦颐不说话,谢锦言便也没有说话。
于是,锦颐稍稍侧了侧脑袋,睨了一眼谢锦言的侧脸,便问道:“怎么,你生气了?”
自然,你们不要指望她会因为谢锦言有可能生气便对谢锦言有什么讨好的语气。如果他真的是因为茶楼一事便要同她生气,那么在她的心里,这个哥哥便已经不值得认同了。因为,在他的眼里,已然是他的那些朋友更为重要了。
幸好,谢锦言并没有生气。他不仅对着锦颐摇了摇头,甚至还对锦颐笑得有些晃眼——
“你是不是傻?我干嘛跟你生气?”
似乎是终于找到可以骂锦颐“傻”的机会,谢锦言笑得有些得意。锦颐在白了他一眼之后,倒也没有反驳什么。
其实,他是真的没有什么好生气的。他不说话,只是因为方才茶楼里那个骄傲的锦颐同他记忆里那个张扬的锦颐再次重合了而已——
曾经,夫子训诫锦颐,是因为锦颐在学堂的门口,高高的抬起一条腿,叫男生自她的胯、下而过。在训诫之前,夫子询问锦颐如此做的缘由,锦颐便将事情一五一十的给说了出来。
所有的起因,不过是因为她同那些男生打了一个赌罢了。具体赌的什么内容,他的印像已经有些模糊了。只有那赌约的内容,他还记得一清二楚——
那是一场关于尊严的赌约,如果锦颐赌输了,她便自那些男生的胯、下一一而过。如果那些男生输了,便是他们一一自锦颐的胯、下而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