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5 / 7)
办事,不准大声声张!若是走漏了扬州瘦马的风声,叫大将军知晓了,你们一个个都得为二公子陪葬!”
话音儿落下,王婆子领着众人走向穿山游廊,丫鬟珍果低眉敛目,跟在一行人末尾,走过回廊拐角的时候,趁着前头的丫鬟婆子们不注意,一个闪身,转身往柴房的方向快步跑去。
……
顾府后院。
柴房的木门被铜锁和铁链紧紧锁着,屋内里潮湿阴寒,没有窗柩,一片晦暗无光。
柴房的左侧半边摆满柴木,因冬日天气湿冷,枯木受潮,发出的霉味怪异腐朽,甚至传来吱吱的老鼠叫声。
右侧的墙角里,陆茗庭被粗糙麻绳捆着手脚,整个人动弹不得。
她缩成一团,瘦削肩头不住地颤抖,苍白如纸的面庞深埋在膝头,一双美目红肿不堪。
昨夜喜房中突生惊变,丫鬟婆子破门而入,不容分说便将病秧子之死归咎到了陆茗庭的身上。
崔氏痛失亲子,将陆茗庭恨之入骨,下令将她连夜关押到后院柴房里。
她一介孤女,瘦马之身,就算被人诬陷,也百口莫辩。
在柴房关了整整一夜,她身上衣着单薄,手脚冰凉没有一丝温度,就连红润的唇瓣都冻得苍白失去血色。
她的手腕和脚腕被紧紧捆着,柔嫩的肌肤早已蹭破了皮,隔着衣衫渗出鲜红血丝。
她发丝凌乱,如云鬓髻上钗环卸尽,身上的大红喜服满是褶皱,瓷白小脸儿也沾染上几抹脏污。
陆茗庭强忍着手腕和脚腕处传来的钻心痛意,微微抬头,举目四望。
柴房里黑黢黢一片,没有丝毫光亮。
来顾府的路上,鸨妈妈笑着说“往后她的日子有的是指望”,可是现在,谁来告诉她,希望在何方?
陆茗庭这么想着,孤苦无依的恐慌感萦绕心头,澄澈的眼眸溢出豆大泪珠儿,沿着白腻的香腮直往下落。
“妈妈们守了柴房一夜,真是辛苦了!夫人方才传了话,叫我来看看柴房里的人还在不在,若是人跑了,惊动了大将军身边的亲卫,可就不好了!”
门外有隐隐约约的人声传来,片刻后,铜锁和铁链被人拉扯碰撞,发出清脆响声。
陆茗庭听到开门的声响,整个人骤然大惊,她额上沁出一层冷汗,轻挪着往后缩,直到贴到墙根,退无可退。
外头雪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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