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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被高家那不安分的寡妇勾住,不知怎样荒唐呢,年前刚纳了城西院中的董二姐家来,这才几月,便又丢在脑后,却又勾了那淫,妇,落后白等把那淫,妇纳了进来,却又勾出许多事来。
想起这些,玉娘不禁暗恨,秋竹瞧着主子在心里叹了口气,可着高青县,哪个不知柴府里的大娘惯是个好性的主子,不然也容不得爷纳了院中的董二姐进门,便是爷在外如何荒唐,纳了家来却有些过。
先头主子也不知私下劝了多少回,话儿说了千万,爷哪里听得进,不都成了耳旁风,倒让爷心里厌烦,自此连大娘的屋子都少进了,不回府只在外头院中寻乐子,便家来也只去董二姐屋里歇着,大娘房里不过打一晃,说两句不疼不痒的场面话儿罢了,真真结发的夫妻倒成了过场,那些外头的却得了意。
想如今大娘过门几年,也不见有个一男半女,还不拢络着爷些,若真让那董二姐抢了先,虽说也养在主子膝下,毕竟不是从自己肚皮里出来的,这隔着层肚皮隔层山呢,小时还罢,待大了,还不是向着她亲娘,倒白白费了力气,未若自己生养一个的妥当,只娘这性子,自年前与爷闹了场别扭,至如今也不见回转,爷便来了,也冷冷淡淡,爷那性子自来刚强,哪里受得住此般冷遇,一来二去,便冷了心肠。
想到此,不禁小声劝道:“娘何必如此跟爷扭着,这么些年,娘也不是不知,爷的性子惯来吃软不吃硬,便娘软着身段,哄爷两句,说不得便回转过来,总这样冷着,何日是个头,娘也该为日后打算打算。”
玉娘何曾不知这些,依着她以往的性子,柴世延不家来便不家来,她自己倒落得清净,却想到自己落后的结果,不禁寒意陡生,若不从此时好生筹谋计算,如何使得。
想到此,转头道:“把平安唤进来,我有话问他。”秋竹忙着使人去,平安心里还嘀咕呢,要说爷跟高家寡妇的事,也不知怎就成了,此时想来,许是正月十五那日,他随着爷跟几个朋友去街上观灯耍子,走到街当迎头撞上那高家寡妇。
话说这高家寡妇,也是个命不济的,娘家姓郑,因是八月桂花开时落生,故此起了闺名唤作桂儿,家里原开着成衣铺子,本不愁吃穿,生了个标致模样儿,眼瞅着寻个好人家,这命数也不算差,谁知自来生就水性,十一二上,便拿捏着身段,倚在门首里,勾的那些浮浪子弟,常在她家门前过,或与她递上一两句话儿,或用眼睃她的眉眼儿身子。
及到十三四已早有个风流名声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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