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1 / 6)
——狼狈不堪! DJ是一群什么人? 就是一群狼狈不堪又自得其乐的人。 我们平凡着平常人所不曾遇到的麻烦,我们享受着平常人所不能理解的苦闷,我们为自己解释着每一个平常人都能理解的快乐,常常,仅仅是解释。我分明看到了这一代人的喜怒哀乐,我们只是其中的几个虾兵蟹将,我们张牙舞爪着,只是方式不同罢了。许巍说,年轻的时候什么都得试试。 老杨说:米多多是个勇敢的人! 我们勇敢着,勇敢的释放与勇敢的承受,痛苦就是个咱爷们手里的两个蛋,玩的就是你,谁让咱是一腕呢。(山东文艺广播 / 杨樾)
我是一腕儿啊(一)
老宋在“老虎”酒吧对着手机乱逡巡:“云南可是全国最安全的地方,一例都没有,你丫还不赶紧滚过来......” 我和老戴拎着啤酒找地儿坐,各处均被形形色色的艺术家占领,音乐是UB40的“red red wine"弥漫着快乐的气氛。 终于大家闲下来。 “我现在有些绝望了。”老戴说。 “很快就过去了。” “干点儿什么呀?” “先把节目做好吧,否则你知道等待我们的是什么......”我来昆明找老戴做今年“金话筒”参评节目。八天了,做不出来。 “我觉得我们彻底没戏了。” 铁笼子里的孔雀发出一声惨叫,我和老戴一下蹦出多老远,惊魂未定。“云南可以家养孔雀。” 没想到这美丽的动物兽性大发时也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什么呀,现在是她的发情期。是吧,孔雀?” 孔雀看见老戴摇着啤酒对她晃,哈下腰攒足全身力气扬起脖子:嗄!-嗄!-嗄!抖鳞鳞的羽毛像抹上一层神蓝的光晕,我和老戴倒退着,几乎被吓翻。 酒吧里的其他人熟视无睹状若无物,大概重获新生的狂喜让每个人脸上亢奋地有些发抖,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甚至有人学起狼叫:嗷-嗷-嗷嗷嗷-- “云南真是一个魔幻的地方!”每当我无法形容感受非常时,总喜欢用“魔幻”这个词儿。 “我正在想,能不能搞一个戏剧?”扎在艺术家堆里,让人很难不艺术,何况老戴一直梦想着做戏剧,从他大学毕业以来。 “你还是想想怎么把节目做好吧。”我掏出一个本子,“你丫不是说,出来玩儿会就有灵感了吗......” “嗨!我刚高兴一会儿,你又来说这个。”老戴返身直奔孔雀。 “不说这个能行吗?如果今年我们的节目做不出来,获不了奖,那就全完了,还怎么继续往下混?” 孔雀正在梳洗打扮,见我和老戴回来,马上直瞪着眼睛颠儿过来。 “......有一个人,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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