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2 / 6)
,用尽各种办法想了结自己的生命老寻死不成-吃安眠药给人发现了,跳河被打鱼的捞起来了......不,正好跳到人家的渔网里......哎,‘非典’来了,丫觉得是天赐良机-死对他来说变得容易多了,他开始到处寻找病患,跟人六米之内聊天儿甚至抓过脖子来接吻,结果均传染不成...没办法,他只好站在北京火车站喊:我非典了我非典了!......” “后来呢?” “医生一查没事儿,就对警察说:成心捣乱!你们带走吧!警察临危不惧,给精神病医院打个电话说:我看这人有点不正常,你们收治吧......两个月以后,丫被确诊无病,放了出来,已经被各种疯魔折磨得没有人形......我想想,这个戏剧可以叫:想死?!没那么容易!!” 老戴早抢过我的本子开始记,并不断急促促地问:中间还要加些情节吗? 大半夜,孔雀转过身去,开了一个屏,我和老戴盯着她的屁股楞了神。 “你是个天才!”老戴发动车子说。 “那为什么做不出牛逼的节目?”
我是一腕儿啊(二)
回到凤凰,被隔离,因为我在北京机场下了飞机。 躺在沙发上睡了整整一个下午,下左右三套房子在装修,我甚至不想形容当时的声音有多他妈了个逼。 喝了一杯放在开水里都不能速溶的“冰咖啡”,拿了两盒“万宝路”上了阁楼,打开电脑,放进去一张“MUNDIAL MUZIQUE”——电子乐。 我的手呆呆的悬在键盘上,分明是想写点什么东西(这“分明”早就成了“习惯”),可窗户外面却传来“红尘呀滚滚,痴痴呀情深......呼拉拉,呕来来嗷来”的声音,我操,我什么都不想干了。 不是我什么都不想干了,是我什么都干不下去了,我多么想一个人静静地,就静静的,哪怕什么都没有。 好像没那么容易,虽然脑子里空旷地简单,却感觉没有力量,我是那种在恶劣环境下生存的人,一旦没有恶劣环境,就没有原来的我。 我对原来的我充满怀念。 老爷子听完我们的节目也说:你们已经不是两年前的你们了。
我是一腕儿啊(三)
两年前的我们什么样啊? 我找出了两年前“说唱八千里”的纪念CD。“我们的城市相距遥远,我们的心脏一起跳动,为了音乐,跨越万水千山,凤凰电台文艺广播,昆明电台音乐广播,周三晚九点现场直播——说唱八千里。” “对于我来说,这无疑是一次荒谬的经历......” 我好像是第一次认认真真地听老戴说这句开场白,实际上,我有一百次认认真真听过这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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