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3 / 6)
目,都没有对“荒谬”这词儿有多大的反应。
我是一腕儿啊(四)
荒谬。经历。 我们认识就挺荒谬的。 大连,上本《活着就是折腾》里说过,但说得不好,因为是第一次写书吗,肯定说得不好。在《音乐娱乐周刊》——《中国歌曲榜中榜》年选颁奖活动上,我,小长头发,胖子,一百九十斤,穿件黑色的耐克棉衣,风一吹就鼓鼓的,不用风一吹就鼓鼓的,因为我很鼓,我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从前人家不带我们玩儿,是不带我玩儿,因为我在凤凰这小地方也玩儿不出来什么,对,我做过新音乐的春天发表会,稀里糊涂地为中国摇滚做了点贡献,但《新周刊》说:它是中国摇滚史上集合了最强的音乐势力和最莫名其妙的搭配方案的一次狂人盛会,中国摇滚音乐会从这一天开始转向民间化、自主化和淘汰化。“ 我就是被淘汰下来的。为了不被淘汰,我曾经在唱片店里寻找新音乐,企图发现一点新精神。就在那家唱片店,一个小孩儿推着眼镜儿笑嘻嘻地一抹鼻涕:米多多,在节目里你放两张‘新金属’,你觉得自己挺牛逼了吧。“我满腔怒火地:我没觉得我有多牛逼呀。但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已经不行了。 在那次活动上,我看见了全国的DJ,他们是那么年轻,那么无所畏惧,连港台歌手都不怕(我就怕,我怕谢霆锋,我不知道该问他什么),那么勇往直前。 我确实是找烟灰缸来着,这"KENT“烟燃得太快,滚石的李丁说:过来,过来。也对另外一个大长头发的说:过来过来。“这是戴夫,这是米多多。”我没理他,后来戴夫说,他也没理我,因为搞摇滚的没那么快就搭理一个人,大家都是搞摇滚的,就只好谁也不搭理谁啦。 后来,我去昆明,一间酒吧的前摇滚乐手说:老戴,就是我们的猪肉和大米呀。我盯着他那只眼睛,红陷。 老戴大学刚毕业就去了电台,大学没毕业就喜欢上了摇滚乐,老戴经常吹牛逼:我那会儿,大长头发,穿哈里戴维森的皮衣,骑哈雷摩托,站在风里唱:我经过时间的废墟......我变成时间的发梢......直到我也变成了时间。 今天,他都变成时间了,他也没穿上哈里戴维森的皮衣骑哈雷摩托,原因是他把自己的青春和钱都给了摇滚乐。 谈到青春,我就忍不住发笑,什么是青春啊,青春在哪儿呢? “你太健忘了,人,不能忘掉青春。” “那你告诉我,青春是什么。” “青春,是你想都不敢想的东西,你不是想不起来了,你是不敢想。” “哎,我就不能忘了吗?” “你能忘得了吗?除非你根本没活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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