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1 / 6)
我看见了老戴,他带来了八千里的春天,从此金光大道!我又看见一个个温暖,它是你们多情的眼睛,柔和的呼吸,浪漫的呢喃。我和它们击掌相庆,相拥而泣。回首来时路,已被我们放射的光芒映得别样红,那时的天空,也被我们撕开了...... 戴夫:这是我们的家。我们的音乐是柴米油盐,我们的音乐是闲言碎语,我们的音乐是我们的孩子,它撒娇耍赖,躺在地上打滚儿,把1234567抖落,后来,我们每踩一脚都是一首童谣啊!我们的音乐是我们的爱人,她跳舞时仰起的下巴,和踮起骄傲的脚尖儿,长发飘飘盘旋过无数甜美体贴,就像一首情歌啊! 听听我这些蹩脚的比喻吧,我已无话可说...... 录播室里,我和老戴喋喋不休。
我是一腕儿啊(十八)
“上海国际音乐节全国广播音乐节目主持人(DJ)大赛......参赛作品要求,时间:二十五分钟,年度内直播节目,三月十五日前将节目MD、DAT寄到上海电台,收件人......” 我抢过老戴手里的传真件,大致浏览了一下:“你打算参加吗?” “不。”老戴向我要了根儿烟,躺在床上不起来。 “为什么不?” “证明不了什么,再说,他们对我的节目也不会感兴趣。” “我有个想法,咱俩联合参赛,以‘说唱八千里’的名义,获不获奖无所谓,教教他们怎么做节目!” “哎嘿,有意思。”老戴打电话到组委会让那边也给我发过个“参赛邀请”来。 “做个什么选题呢?”我们思来想去,不得其解。平时做节目,张口就来,可是做评奖节目就不那么容易了,根本不是一码事。 评奖节目在我们的印象里就没有印象,可做广播这么多年,还是基本上知道是个什么样的节目,一般应该主题重大,资料详实,音响丰富,制作精良吧。可我们...... 老戴明天就回云南了,说什么今天也得定出个选题,平时我们就怕“憋”,一憋就完,节目没的听。 直到深夜,我们还没有什么惊思妙想,倒大致定下了: 1.绝对不能纠缠于一些概念性的东西。无论是“民谣”还是“民间音乐”...... 2. 我们的节目价值在于一种类似于即兴的高品质对话,非他人所能有。所以,我们的参赛节目只能是基于这种特质之上的精练。不能是因为参赛而使我们的精神有某种约束,使节目失去了最为珍贵的自由色彩。 3. 必须突出节目的人文色彩,无论是形式还是内容。 题目:《走过音乐的边缘》《拾起散落的音符》《永不媚俗的》《非工业化音乐》...... 主旨:记录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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