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3 / 6)
光着屁股地跳来跳去,跳给谁呢?大家一般会说,流行文化,快餐文化就这样啊,一般都是十几二十几岁的人在看,你把那孩子叫来问问,他(她)也不听,觉得没什么呀,‘不是没事儿干吗?跟那儿糊弄糊弄玩儿呗’,到现场去‘啊哎’,签名儿弄弄,他也觉得那东西不是个东西......你看那打榜颁奖热闹着呐,台上没真东西,它不就是小丑吗,只能那么晃荡呀,小丑里比天王呗,谁的杂耍玩儿的更花哨,但它终归还是丑儿级的,它不是梅兰芳程砚秋,它不是大角儿......” “民族的骨性和血性不见了?” “对呀,这个东西要没有的话,就空了,贫血了,这个‘人’就没魂儿了......不就是一堆僵尸吗?” “中国的摇滚乐为什么没发展啊,还跟人家磕人家家里那些东西呐,你多少年了,还穿个开裆裤,裤裆里挂着屎,从尿垫上爬不出来......” “我们在电视里看到的民歌,那不是民歌,它败坏了民歌的名誉......通过我农村采风,我的观念变了,原来我看到的是作曲家,什么什么家到农村去,把民间元素偷回来,发展发展改编改编......但真正的精华,他们没有发现,另外他们对民歌的态度不对,就是说:民歌是个‘鸡’,他们随便操,操完了就算了,采风了我知道,民歌不是随随便便让你‘糟蹋’的东西......。” “弘扬振兴民族音乐?我觉得什么东西需要弘扬,大家都来振兴,是因为它快不行了,要完蛋了......。” 在北京,我挥手打下一辆辆出租车,直奔一个个“民歌领袖”家中,打开采访机,关上采访机。这样的采访不用提问,不管是傲慢与偏见,还是捍卫与宣言,我全都记录下来,为了做节目方便。 我偷偷数了数身上的钱,买了往返机票,联航的。
我是一腕儿啊(二十一)
出租车开到村里,我看见一排排苍天翠柏,心想:近了,近了。 在“南苑机场”,先发给一瓶水和吃的,广播:晚点。再发给两个咸鸭蛋和一顿免费早餐,广播:晚点。 我溜里溜达到候机厅的电视跟前儿,伸手换了一个频道,马上过前三个大汉换了另一个频道,我笑了笑,又换回来,他们笑了笑,又换回去,我又换回来,他们又...... 我发现饮水机,就接了杯水喝,又接了杯水回到电视前,他们机警地发现我手中的水杯,马上跑过去接水,我可以换频道了......等他们接完水,频道又回去了,没办法,我只好接水,上厕所,接水,上厕所。 正当我想:午餐会是什么?晚餐......打算在这儿过一天,广播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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