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4 / 6)
让登机,我只好老不情愿地随着空中小姐的长腿“嘎哒嘎哒”的小皮鞋踏上这架图-154。 在飞机的舷梯上,只剩三两级台级,我像英雄一般慢动作停下,转头看了一眼北方,“让历史镜头捕捉光荣之旅的瞬间”吧。 不幸的是,我和那三个农民排在一起,幸运的是,飞机没等人坐稳就“嗷”一嗓子射向蓝天,甚至不等我细细享受从滑跑到起飞那一刻难忘的屁眼儿紧缩的舒服劲儿。 “大哥,跟您商量点儿事儿。” “说。”我被拍得严肃起来。 “咱俩换个位置不?” “不。” “就换一会儿。” “不。” “大哥,一看你就是个文化人儿,这飞机也坐了不老回了吧......”我把靠窗的位置让给他,另两个从我腿上压过温柔地把我扒拉到最外边。 “这云彩真白......。” “这天儿真蓝......。” 我前后左右看了看,联航班机我第一次坐,却没想到坐飞机的人长得也这么寒颤!关于这个理论,是经得起实践检验的:坐飞机的是长得最好看的,坐火车的长得差点儿,坐公共汽车的长得很意外...... 终于,我看到一盏盏火红或杏黄色的小旗,明白这是“双飞”的旅游团,什么也别说了,我照了照镜子,像美丽的天使一般睡着了!! “蹦什么蹦,都坐下!” 一群先富起来的农民兄弟在过道上跺脚欢呼,以为到了目的地,被空姐儿结结实实地批了一顿。飞机虽没有被跺塌,遇到了气流,我看见旁边的一个家伙被弹起来了。
我是一腕儿啊(二十二)
“后来呢?” “落到我身上,吐满了我上衣口袋。” “后来呢?” “他们把飞机上谁都吃不下去的东西全送给了我,并致以深深的歉意。”我和老戴坐在他那辆“切诺基”上。 “妈,我到了。老戴接我来了。” “这电话,声儿怎么那么小啊?” “我都快被你吼聋了!” “你捏着鼻子,使劲一擤,耳朵就听见了。”我擤了一手鼻涕,老戴说:把衣服脱了吧,你看外头什么天儿啊。 昆明,天是那么低,几朵小云彩调皮的挂在车窗前面,美! 老戴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在一个路口,红灯停的时候大雨滂沱,绿灯行的时候就晴空万里,“这就是云南。” 从机场到老戴家,十几分钟的路程。 老戴丢给我一个信封:两千块钱。 “算了。“ “说好了的。“我来云南做节目,老戴说交通费一人一半。 “我是联航,往返,才一千多。“我给老戴拿回去一千。
我是一腕儿啊(二十三)
老戴本来想停止一切事情,和我一起“扑”到节目上。怎奈这厮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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