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1 / 6)
人家问:怎么回事儿?不挺好的吗?这哥们儿仰天长叹:哎,你吃过涮羊肉吗?” “吃过呀。” “吃涮羊肉锅没开的时候,服务员先上一盘儿花生米......” “对对。” “我跟你说呵,咱就是那碟儿花生米呀!”“我拍拍老戴的肩膀说。 “没弄明白。” “夹不起来呗!” “最近我新学了一个,教你呵,你丫不是老戏‘果儿’吗?现在社会上很复杂......" "我同意你的意见!我们往往是受害者。” “你要是特别想戏还怕着上什么病怎么办?” “不戏呗。” “不能半途而废!我教你......###上套两个避孕套,中间放上辣椒面儿,她辣着了是第一层儿破了,你没事,你辣着了,你那层破了,还没事,两个人都辣着了,赶紧一刀割了去!哈哈哈哈......” “节目怎么办?” “录音你剪了没有?” “剪不出来。” “那怎么办?” “先写稿吧。” “你写?我写?” “一块儿写。” 我和老戴的文稿写作方式可多了去,有时正拿着电话胡扯,说着说着像做节目就给录下来根据录音整理;有时候我写好了Email给他,他顺着大概意思填着写;还有时候,我们互相写好了编在一起。最近是Q着写。 Q着写,就是我们都在QQ上,一边和女孩儿聊着一边写着,我写一句Q过去,他写一段发过来,费时大约十个小时,当然包括共同泡女孩儿就“你装纯还是我演流氓”的问题争执不休,结果女孩儿挂了,我们还蓄意攻击着兜老底儿。 老戴写:我们生活在突然扩大突然繁华的城市里。 我写:我们奔波在突然宽阔突然拥挤的街道上。 老戴写:一样鳞次栉比一样霓虹闪烁。 我写:一样车水马龙一样人潮汹涌。 老戴写:不痛不痒的音乐让我们的心情变得不好不坏。 我写:不远不近的流行把我们的状态搞得不高不低。 (“音乐要变”------“恩”) 老戴写:想走。 我写:想听。 老戴写:阳光下是永远的原野。 我写:风声中有古老的音符。 (这儿要插进《钟鼓楼》的三弦儿——) 老戴写:音乐是一种直接的浪漫,我们一直想借助它感受或经历这种浪漫。 我写:但有时候你可能会因某一部分音乐的晦涩或雷同而放弃这种浪漫。 老戴写:晦涩的原因是一部分的音乐表达不属于你的习惯,雷同的结果是你对某种反复描述的情绪产生不信任。 我写:如果聆听音乐能带来一种类似割皮见血的直接真实而又不失人文内涵的快感,那么音乐将会成为现代都市人群的一剂强心针和安慰剂。 老戴说:咱俩这是说什么呢? 我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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