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部分(2 / 6)
站地跳来跳去地做节目呢?”老戴轻松化解我的愤怒。 “上期节目,主任找我谈了,你还记得吧,你说:在很多困苦无助时候,我们依然坚强得像个伟人......”我说。 “你接了句:阳痿的痿!” “有听众打电话来了,说咱们说话也太随便了......”我坐在刘元让出来的椅子上。 “对。你丫是有点过分。” “操,你还说了句:生活就是扯蛋呢。你知道我跟谢主任解释的?我跟人说:不是那个‘蛋’!是咸淡的‘淡’!生活可不就是越扯越淡吗......” “湖南台有个主持人出事儿了,一个日本鬼子打来电话,丫没迅速挂断还......” “我在网上听了那节目录音,嗨,做什么节目也不能做谈话节目呵,死得太快!......哎,等会儿去哪儿玩儿?” “去海埂跟艺术家喝酒。你呢?” “回家睡觉。明一早儿还得来台里。我们主任找我。” “你又犯什么错误了?” 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掐灭了手头的烟说:管它呢。
我是一腕儿啊(六十九)
早晨八点是陌生的阳光,明亮超乎我的想象,路上,谢主任两次打电话给我,他也知道全城在修路。本来十五分钟变成五十分钟。 “路上堵吧,大热天儿的,你就把包拿下来吧别背着啦......我给你倒杯水。” “不用不用。” 谢主任一倒水,还没脱掉的几十根儿头发争先恐后的吊下来,飘悠悠地荡来荡去,有的爬在眼镜上肆无忌恐地盯着我。我就直瞪瞪地看着它们。 “谢谢。” 谢主任重新把它们整理,熟练地摆回原来的地方说:“多多最近挺忙呵。” “还行。”我吹吹纸杯里的茶叶末儿,心想:等我老了一定剃光头。 “你的书,我看了。” “还说送您一本呢,后来觉得没多大意义,瞎写的。” “我去书店买了一本。”我想起我跟老戴说:台里人听说我出了书,一定人手一册,找找有没有自己的影子,这是我早策划好的,要大家都不买书,我怎么拿版税呀。老戴说:你丫变得越来越可怕! 我说:好容易出本书,卖不出去不全砸在自己手里了?再说出版社又不知道怎么宣传,歌德说过...... “想听听我的意见吗?”谢主任看我在思索。 “您说。”我接着主任丢过来的烟点上。 “你为什么乐于写那些伤风败雅的事情?简直就是堕落。根本就是堕落!”谢主任逐渐加强了语气。 “我只不过原汁原味地再现了我的生活。”我望了一眼窗外,站起来把烟点灭在烟缸里说。 “行文近乎荒诞,肤浅乏味,充满陈词滥调。” “或许您说的对,我写不出有力的句子。” “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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