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势 (4)(5 / 24)
争斗,并不催。
聂向晚起身摸到地道口,刺探好后院的值守情况,回来说道:“出口没人把守,殿下随我一起走吧。”
叶沉渊回道:“我内力亏损许多,不便施展轻功夜遁。”
“我助殿下一臂之力。”
叶沉渊伸出手,聂向晚一怔,会意过来,拉住了他。
两人缓步走向出口,移开地砖后,远处隐隐有晃动的火把和兵士巡查声。聂向晚指指上面,叶沉渊跃上地龛,坐在神像后。她四处看了看,没找到躲避之处,正待一缩头继续留在地道口,突然一阵轻风拂过,发上绢帽被叶沉渊取走了。
聂向晚额角微微渗落汗水。如果她避免不了要撞见人,没了宫廷女官一贯的冠戴,会被盘问。她想着他大概是引她过去,就咬了咬牙,也挤进了神像后。不偏不巧地,她只能坐在他怀里。
叶沉渊抵在聂向晚耳边问:“宫里加了戒备,该怎么走?”
聂向晚很想摸摸耳朵,刚抬手,就被他抓住。她想了想,说道:“折向西边,借鼓楼阴影藏身。”
叶沉渊将绢帽给她别好:“走吧。”
她紧抓住他的手,当真助他一臂之力,带他游走在众多宫宇宝顶上。一路迤逦行来,最后回到别院里。同院居住的华朝宫女为避火,乱跑半宿,后被收入杂役局。
聂向晚烧了热水,布置所需之物,退出自己的厢房,站在门口值守。士兵队长知道她是朱明院那边的红人,鲜少盘查别院,只在街外巡逻。即使有人摸进来,她也假托国师之名夜观天象,将他喝走。院子里落得冷清,深合她意。
聂向晚摸到宫女浆洗熨烫衫子的厢房里,取来叶沉渊的干净衣袍,正捧在手里打算递进去,身后传来干哑的声音:“进来。”
于是循声走进。
叶沉渊从屏风后转了出来,穿着一套洁白的窄衫,襟带未系,露出一片光洁有力的胸膛。聂向晚连忙转身背向他,将手里的锦缎案盘放在桌上。
“殿下饿么?”
叶沉渊低头系着襟带,漫不经心地说:“你过来替我穿衣服。”
聂向晚掠眼看看窗纸外渐起的天色,心底有些急切。但她转身面对叶沉渊时,举止神情一派从容。她走过去,替他整理好窄衫,说道:“殿下的睡袍在衣架上,外衣在桌上,晨起时我再过来伺候殿下。”
叶沉渊抬起双手,看着她弯腰抚平窄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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