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1 / 6)
钱袋,把眼儿盯在欢郎身上,一会方扭了脸道:“我不要银钱。”
欢郎老大不耐烦,也不言语,一弯身便将她拉上马来,又把马鞭一甩,片时就到了光禄坊那处所在,小厮远远开了门,欢郎跳下马就拉着珍娘进了屋里。
珍娘交他拉着,顿觉一点热气从腕上直麻到心里,方云里雾里,已被欢郎抵在墙边摩弄起来。
珍娘虽嫁了人,奈何刘大郎是个不在行的新郎,干起事来往往不称其意,哪比得欢郎手段,一时间身上热了又冷,冷了又热,只把身子软在欢郎怀里。
这厢方闭了眼,又被欢郎把热气吹在耳边,一边问她,手上却不停。
珍娘到这步田地,连脑子都不是自家的,想瞒也瞒不住,早断断续续吐了个明白。
欢郎大恨,心想若昨日就得了消息,一早便已救了人出来,想到这里,只把眼瞅着珍娘,冷冷笑将起来。
珍娘哪里知觉,仍软绵绵倚在他胸前,却被欢郎板起脸儿,轻轻拍了两记,笑道:“娘子如此费心,我怎敢相忘,自当恩有重报。”
珍娘一愣,方看他时,就被他舒手裙间,一时筋酥骨软,喉中低低叫将起来,越发把脸儿埋在他怀里,正气喘吁吁,早被欢郎掖了个物事在袖里,一径抽身去了。
珍娘正得趣,猛然被他抛撇,百般不解,呆呆立了一程,只觉冷风刮在身上,急忙系起裙子,理了衫儿,走将出来,早不见了欢郎人影。
那里欢郎赶到白马河边,问遍左近,不得要领,一径上了船,叫人顺河而下,进了闽江。
他赶到码头,打听之下方知昨日有不少大船出港,又有若干渔船出近海捕鱼。
欢郎听了一声也出不得,站了半日,眼见人潮涌涌,船只靠岸时,水手们抛锚落帆,叫嚷声此起彼伏,糊成一片。
恍过神时,不觉恨到了极处,只把马鞭乱纷纷抽在船板上,把汗水一滴滴滚将下来,惊得好些抬着鱼篓的渔人远远避了开去。
再说珍娘走在巷中方觉出裙下的古怪来,脸上一红,转回几步去拍那大门,哪有人应?没奈何,一路走回来。
不等她走回刘家生药铺,便有个小厮一路跑将过来,到刘家店首,唱了喏,将个盒儿递在刘公手中,只说是珍娘落下的物事,主人令他奉还,说罢也不等刘公开口,自头也不回地去了。
刘公心头狐疑,打开看时,却把手儿一抖,忙将盒儿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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